九年冤狱 九年残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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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于一九九九年四月五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修炼前我有多种疾病缠身,特别是严重的风湿病使我走路、上班都很困难。修大法后我用真、善、忍的标准归正自己,提升自己的道德,善待他人,助人为乐,病痛不翼而飞了,我走路一身轻,同事都说我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了针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致使众多法轮功学员惨遭迫害,我也没能幸免。二零零四年十月六日我和同修到丹东蔡家沟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到110,被绑架到丹东元宝区九道派出所,警察把我吊在窗上,脚尖点地,后腰用一把折叠椅顶着,轮番对我拷打逼供。到次日五点他们非法抄我家时,我全身骨节僵硬、无法走路。

第一次冤狱迫害:扒光衣服踢打、电击,不准我睡觉,不准喝水,不准去厕所

二零零五年,丹东市元宝区法院冤判我五年,同年七月十四日我被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由于我坚定对法轮大法的信仰不转化,他们就对我进行残酷迫害。当时原五监区恶警赵笑红任队长,她叫我每天除了出工、收工走路外,其余二十三个多小时全罚我在地上蹲着,并且每隔一个小时换一个人轮番的看着我。不准我睡觉,不准喝水,不准去厕所,不准洗漱,每天只给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发黑变质的窝头。

二十多天后的一天,由于饥饿、困乏使我支持不住,眼睛不由自主的闭上,突然,恶人王玫一把大刷子(刷浆糊用的大刷子)打过来,当时我眼冒金星,眼睛立刻什么也看不见了。有人告诉我:说我的左眼球充血,整个左边脸全部变黑。从那以后,他们才开始让我半夜一点至三点睡两个小时觉。

有一天恶人蒋怡、姜东梅把我带到二零一监舍,拿出笔和纸对我说:你女儿和你妹妹来看你了,你马上签字就让去接见,我拒绝了。他们就拳打脚踢,拽头发往铁床、窗台上撞,我被打的头破血流,全是大包,几次昏迷过去。家人来接见时,赵笑红不让见,还把我妹妹给我的一千元钱揣进自己的腰包。

还有一次恶人蒋怡、姜冬梅、刘小艳、陶刚、高明娟,她们把我关在活动室里群殴,我喊:“法轮大法好!”她们就将我衣服扒光,用裤头和袜子堵住我的嘴,又用胶带捆住我的手和脚并按在地上,她们还穿着皮鞋在我身上使劲踢,经检查我身体两侧的肋骨各断两根,致使我一个多月后还不能直腰和走路。七、八月份正值酷暑,她们两个多月不让我洗漱,身上都发出了异味,恶警赵笑红嫌我身上有味,就拿着电棍电我,又叫姜冬梅用凉水浇我。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赵笑红用电棍电我已成了她的“专职工作”,每天两次。一早上上班就开始电我一直到中午吃饭,下午一直电到下班。十二月上旬一个星期天,赵笑红值班,她把我带到铁皮房仓库里,用手铐把我吊在房梁上,扒光我的衣服,只穿裤头,用胶带把我的嘴封上,从早上七点一直电到晚上九点。专电头顶、脸、大腿根、小便等敏感部位。收工回监舍后,又扒光我的衣服,逼我蹲在地上,把我当猴一样让大家看我。

中共酷刑:吊铐、电击

第二次冤狱迫害:每天被打的皮开肉绽,针扎十指;往生殖器、眼睛里灌辣椒,用铁夹夹乳头……

二零一零年九月六日我和同修在丹东汤池镇河深沟村讲真相被人诬告,被汤池派出所的恶警抓捕,在晚上送往拘留所的路上,我心脏病突发,浑身抽的厉害,拘留所拒收,但他们硬是要强行拘留,后把我塞进拘留所大门就走了。汤池派出所恶警开始告诉说:拘留十五天,后又改成劳动教养一年半,再后来却是冤判我四年。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一日我被再次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迫害,监区长汤艳和大队长李哲听别人说:我非常顽固,就从犯人中挑选了两个他们认为最狠、最敢下手的两个犯人赵岩和毕江华来夹控我,告诉他们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只要能让邵长华转化,就给你们每人一个“省劳”(一个“省劳”可减半年刑)。为了得到这个“省劳”,她们就对我进行不择手段的各种酷刑迫害。每天强迫洗脑,看污蔑大法的流氓谎言电视,逼我写感想,写悔过,我不配合并拒绝。恶警闵畅当时还怀着身孕,骂我自私,不管女儿,并指使赵岩、毕江华使劲打我,嘴巴子象雨点一样不停的打在脸上,脚不停的踢在身上,打的两眼冒金花,两耳嗡嗡响。

时间长了,他们手打累了,脚踢疼了,他们就找来板子打,板子打坏了,他们就拿拖布把打,拖布把打的一节一节的,他们就再找来一根一米多长、一寸粗的塑料管子和一根用四根电视天线拧成的鞭子抽打我。他们把我关在没有监控的活动室里,门窗挡上不让人看见。每天早上六点半犯人一出工就开始打一直打到晚上七点半犯人收工。然后再逼你在凳子上站上一宿。天天如此,不让睡觉,轮流看着。

我每天都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毕江华还拿来一把大椅子,上面摞上两个破塑料凳,逼我站在上面,并命令我腿不许弯曲。腿稍微一动,塑料凳一响,两个包夹一个拿鞭子一个拿棒子就开始不停的抽打。

我在上面站了七天七夜,在第七天夜里下半夜时我的心脏病突然发作,昏迷过去了,一头摔在地上。他们以为我装死,又用棒子猛打我的头和脸。我醒过来又昏过去,他们就再用花露水把我喷醒。一直打到天快亮了,他们打累了,又逼我上凳子上继续站着,我宁死不站。他们又找来洗衣板,逼我跪,我说:我一生只给我师父下跪,不会给任何人跪。他们就用绳子把我的手和脚捆在一起塞到墙角。

那时我的两腿黑的象锅底,肿的连裤子都穿不上,两只手肿的比馒头都大,脊背成弓形,头上脸上全是畸形的大包,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肤色,全是青一块紫一块,大腿根和腋下鞭子、棒子打不到的地方恶徒就用手拧,受尽了屈辱与羞辱。

酷刑演示图:十指插针

那些天,她们除了在肉体上摧残我,她们还不给我饭吃,不给水喝,不准上厕所。有一次我两天没上厕所,实在憋不住了,尿裤子了,结果被赵岩打的死去活来。有时还强制我坐在地中间,拿我当球踢、用针扎十指;往小便里、眼睛里灌辣椒油和辣椒籽,用铁夹夹耳朵、乳头、小便等;把我的头按在便坑里、水池里灌;往身上浇凉水,一盆盆凉水从头泼到脚,一次几个小时,冻的我浑身抽搐,嘴角歪斜,不能说话,身上的衣服靠体温焐干。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赵岩、毕江华还常常把我按在地上,二百多斤的身体使劲在我腹上、手上、脚上碾;气急败坏的赵岩说要找来一把铁钩要刺死我。有一天中午,赵岩突然用两手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使我窒息多时;后来她俩又给我上大挂,把我的手和脚劈开分别绑在床头的四根铁管上,脚尖点地吊起来,同时又找来二十斤重的灭火器用绳子捆在一起挂在我的脖子上……

酷刑示意图:呈“大”字形绑在床柱上

在八个月的酷刑折磨下,我由原来的一百二十斤的体重降到了不足七十斤,严重贫血。内脏发炎,多处骨折,浑身疼痛难忍。脊椎骨和小腿骨严重受损,脊背弯曲,行走困难,视力、听力极差,一头黑发变成了白发。

在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中,长达九年的铁窗生涯,身体上受到了非人的折磨,精神上受到严重摧残,心灵上受到严重打击,名誉上受到极大侮辱,经济上受到巨大损失,同时我的家人和亲属也遭到了巨大的打击和巨大的经济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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